曲岫

【回转情诗】我与你的最后一天

神秘身份祺×舞蹈老师鑫/虚拟设定架空玄幻背景/全文虚构

 

——你最怕什么？

 

——我最怕凌晨响起的时钟警报声，因为还来不及反应，钟摆就已经停滞了。

 

 

 

 

这是一个时钟之城，时针走数的滴答声无处不在，这里每个人生来就拥有一个象征生命的时钟。

 

钟表的外形有大有小，形式也不完全统一。

 

挂饰钟表，随身手表，端庄怀表，甚至是一枚戒指手表。

 

而这钟表既是人的附属品也是人的必需品，因为钟表即生命。

 

时针的频率则是人体的健康情况，当钟表因为种种原因而出现明显异常的时候，通常会发出滴滴滴的警报声。

 

而当短而急促的警报声被绵长低沉的‘嘟——’声替代的时候，这个世界上就有一个人消失了。

 

像流星在天空一闪而过一般，人的生命总是在不经意间消逝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丁程鑫不停感叹这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，仅仅是在舞蹈学院教了学生们两节课，就已经喘的不行，强压着身体不适，他重新打开音响。

 

在第三堂课上了一半的时候，他终于撑不住，半跪在地上努力的平复呼吸。

 

缓了一会儿，他对着满眼担心的学生抱歉的笑笑，开始示范起接下来的舞蹈动作。

 

下了课后，他直奔便利店，不断迫使自己忽视头脑晕乎乎的感觉，拨通了电话。

 

他请求上级明天把他的课排成两节。

 

上级知道他身体不好，没多说几句就挂断了。

 

得到应允后，丁程鑫长舒一口气。

 

出了便利店门，他瘫坐在门口的额长椅上拿起刚买的矿泉水一顿猛灌。

 

扣上瓶盖后，他擦擦额头渗出的细汗，那种眩晕的感觉越发的强烈起来。

 

正当他不知所措，打算在喝一口的时候，一瓶可乐递到了他的面前。

 

“你这是低糖，喝矿泉水不管用。”

 

丁程鑫愣了愣，犹豫了下还是接过来喝了口。

 

对方看着他笑：

 

“这么小口不管用，你多喝点。”

 

丁程鑫看着对方一脸和煦的笑容，也没再过多犹豫就猛灌了一大口。

 

擦了擦下颚处不小心滑落的汽水，他对着男人举了举手里的饮料瓶：

 

“谢谢你啦。”

 

“看你脸色苍白的样子，身体不好？”

 

见对方没回答，前者似乎认识到了自己的贸然：

 

“哎，内个不好意思啊，我话多了。我叫马嘉祺，是……”

 

“没事儿，我就是电池出了点问题，可医生说换电池是违法的。反正就……没法儿治。”丁程鑫笑着打断他，言简意亥的表明自己的身体状况，而后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，补充道：“哦对了，我叫丁程鑫，是个舞蹈老师。”

 

“…电池坏了？”

 

马嘉祺木着身体，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接话。

 

看出他的茫然尴尬，丁程鑫往身旁挪挪位置，示意他坐下。

 

马嘉祺坐在他身旁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，丁程鑫看他两眼，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，掏出一块金色怀表。

 

“喏，给你看。”丁程鑫说着，拿着怀表正反两面给马嘉祺看：“是不是完好无损，其实已经快没电了。”

 

“我听说，拐角处有个不大起眼的水吧，里面有个人挺神的，可以给人换电池，好像还能救命。”

 

马嘉祺一边说，一边伸手指拐弯处，在他们这个角度什么都看不到。

 

“你指那个不老神仙简亓？听说他已经几百岁了。”丁程鑫起身，将喝完的饮料瓶轻轻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：“谢谢你的饮料，我现在舒服多了。只是——我从不信神啊鬼啊什么的。”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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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丁程鑫总是能在下班的时候遇到他，说是巧合又未免过于偶然，好像他家就住在附近一样。

 

那天丁程鑫再次眩晕感难以克制，艰难的出了教室就看到马嘉祺在门口拿着可乐快步走过来。

 

“快喝了。”

 

不适感实在厉害，丁程鑫没想太多，直接灌了下去。

 

过了会儿，头脑清醒不少。他随意的擦了把额头的汗：“谢了啊，两瓶儿了。”

 

看着马嘉祺没有回答，反倒面露复杂神色，丁程鑫好奇的问怎么了。

 

马嘉祺看起来特别犹豫：“内个……你看哈，这前两天不是公司搞裁员吗，然后我这人点子背，被辞了公司的公寓也就自然……我吧，实在是找不到房子……”

 

丁程鑫瞅他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只想乐，看他这人也应该不是做坏事的人，没等马嘉祺说完，丁程鑫就一口答应了。

 

“成，那你就住我家吧。”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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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嘉祺住进来的第一件事，不是放行李，而是递给了丁程鑫一个信封。

 

丁程鑫一摸厚度吓了一跳。

 

“你这……给我这么多钱干什么？”

 

“我是真的租不到房子，但你放心，虽然我被辞职了，但还有点存款，明天开始我就出去找工作，你是房东，房租你不用担心……”

 

丁程鑫噗嗤一笑，忙给他把钱塞到手里。

 

“我不要钱。”看着对方难为情的表情，他指了指主卧正对的房间：“你睡那个屋，要是真想抵房租的话……你会做饭吗？”

 

“会的会的。”

 

“那从现在开始，我的早晚饭可就都交给你了。”丁程鑫轻轻伸手推推他，然后帮他把行李拽进房间，期间还不忘打趣道：“你可不许给我下毒。”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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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两个人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住在一起，但总体上来讲，丁程鑫还算是满意。

 

至少能按时按顿的吃上热乎饭。

 

丁程鑫不是什么毫无安全意识的小孩子，随随便便把人领回家的那种。

 

但不知为什么看到马嘉祺眨着那双澄澈的眼睛，问他能不能住进自己家的时候，脑子一热就应了下来。

 

看着停停走走的时针，心想反正自己的走时早就不准了，一个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人，还能受什么骗呢？

 

抱着这种想法，丁程鑫反而享受起这种‘同居’生活。

 

即使两个人只是递过几瓶可乐的关系，可不知为什么看着马嘉祺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，总是会有一种这就是生活的感叹。

 

“我们这样子好像恋人诶……”

 

“你说什么？”油烟机的声音有些嘈杂，马嘉祺听到他在说话，忙回头回应。

 

“没什么！”丁程鑫弯弯眼睛笑：“今晚吃什么呀！”

 

 

 

“你手艺怎么这么好！”

 

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品，丁程鑫觉得自己一定是捡到了宝。

 

一大口肉被丁程鑫塞到自己嘴里后，他满足着嚼，看着旁边眉眼藏笑的马嘉祺，突然好奇：“诶，我说你长得也算好看，还会一手好菜，有没有女朋友啊？”

 

“有女朋友还能来你这里借宿吗？”马嘉祺把围裙摘下来，整整齐齐额叠好：“一说起感情的事…你呢？怎么还单着？是遇不到合适的吗？”

 

“我哪儿能恋爱啊……”丁程鑫对着不远处那个闪着暗光的怀表努努嘴：“它可随时都会停，我不能耽误人家女孩子啊……”

 

马嘉祺顺着他的目光盯着那颗表好一会儿。

 

他回过头，认认真真的看了丁程鑫一眼。

 

神情严肃到丁程鑫有些害怕，连忙问道怎么了。

 

马嘉祺只是摇摇头，微微一笑叫他快多吃点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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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程鑫照常去学校教孩子们跳舞。

 

两节课过后，丁程鑫对着镜子擦了把汗，独自一人在空旷的舞蹈室又蹦跶了一边刚编的舞蹈。

 

音乐停止后，他满意的甩了甩头发，一侧头就看到了玻璃外的马嘉祺。

 

马嘉祺好像每天都过得很仔细珍惜，好像明天谁就会消失不见一般。

 

“今天心情很好，好像还不太累？”

 

马嘉祺看他跳完了，推开门走过来把可乐递给他。

 

“嗯，今天孩子们学的都认真。”丁程鑫自然地接过，突然想到了什么，猛地甩头：“诶，我今天好像真的不累，头也不晕！”

 

“看来我的营养餐还是有用的。”

 

马嘉祺满意的点点头，转身往门外走去。

 

“什么营养餐啊？你每天的菜不都是随便做的吗！”丁程鑫连忙拿起椅子上的衣服跟了上去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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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，第一次，在马嘉祺做菜的时候，丁程鑫没有再沙发上乖乖坐着，而是在厨房认认真真的帮马嘉祺打下手。

 

排骨汤的香气已经充溢整个房间，马嘉祺正在熟练的翻炒着意面的酱料。

 

不得不说，男人做菜的样子真帅。

 

像着了魔般，丁程鑫轻悄悄放下手中正在清洗的青菜，走过去，从后方，轻轻的环住了马嘉祺的腰。

 

感受到那人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，丁程鑫有些失望，但还是固执的不放手。

 

“我可能是一个人久了，你稍微对我好点我就觉得我要离不开你了。”丁程鑫把头埋进马嘉祺的颈窝里，小心翼翼的蹭了两下。

 

马嘉祺的僵硬只在一瞬间，随即便继续翻炒。

 

“时间挺快的，我们已经认识快半年了……”丁程鑫的声音闷闷地：“虽然我的走时还算准，但算算医生给我说的日子好像也快到头了，每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……我怕有些话再不说就来不及了。”

 

马嘉祺轻轻放下铲子，关闭煤气，把酱料倒在准备好的面条上。

 

一系列动作完成后，他侧过头，唇角若有似无的蹭过丁程鑫的发丝：“什么话？”

 

“我……”丁程鑫抬头，稳稳的对上了马嘉祺的目光后，他有几秒的失神，松开抱着马嘉祺的手，匆忙的大吃了几口意面。

 

酱料稍有些烫口，丁程鑫又转头喝了一大口凉水。

 

这才平复下蹦蹦乱跳的心。

 

他刻意的清清嗓子：“我……我想说，你不用出去找房子了，明天，你把你身份证给我，我去办下手续。等我……以后，这房子就给你吧，就当是你给我做这么多天饭的报酬，要不然这房子也是政府收回。”

 

“我可不要你这房子。”马嘉祺故意调笑，给他重新倒了杯水示意他快坐下吃饭：“相信我，你一定会康复的。”

 

丁程鑫无奈的笑了笑，乖乖的坐下吃饭，眼神若有似无的瞟过马嘉祺略显疲惫的脸庞，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。

 

坦露心意的话，终还是没出口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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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，丁程鑫在黑夜中还未入眠时，听到了房门轻轻被打开的声音。

 

刚想问他怎么了，话到嘴边就被一个软而香甜的吻堵回去了。

 

丁程鑫霎时僵硬在床上，等马嘉祺蹑手蹑脚的退出去后，才缓过神来。

 

抬手使劲儿戳了戳自己的嘴唇，丁程鑫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
 

对着月亮傻笑了好一会儿，才抱着被子，心满意足的睡去。

 

 

凌晨一点，丁程鑫被局促的警报声吵醒了，那是每个时钟在濒临停止时发出的声音。

 

又有时钟在响了，又有人的生命要殆尽了。

 

意识到短而急促的警报声离自己并不远的时候，躺在床上的丁程鑫猛然睁开眼睛，连滚带爬的往另一个房间冲。

 

“嘟——”

 

“马嘉祺！”

 

黑暗中，马嘉祺沉睡的眼帘格外恬静。

 

晃了晃他的身体，毫无反应。

 

丁程鑫摸索着打开了夜灯，看着床头柜上和自己款式几乎一模一样的银色怀表指针完全停摆，他觉得脑子嗡的一声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。

 

怀表下压着一张字条，丁程鑫胡乱的擦了一把下颚的泪水，对着灯光仔细看。

 

那是属于马嘉祺专属的秀丽字体：

 

 

 

——我可以用电池抵房租吗？

 

——丁程鑫，我爱你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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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着字条，丁程鑫久久不能回神，一个人坐到天亮。

 

太阳已经开始刺眼，可马嘉祺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。

 

丁程鑫简直无法想象，就在几小时前，马嘉祺还给了他一个吻，可现在，他却毫无生机的躺在这里。

 

怪不得自己的钟表遇到马嘉祺后再也没有走时不准的情况，怪不得马嘉祺一直再说自己会康复。

 

原来他早已经打算把他的电池给自己。

 

丁程鑫无法接受那个告别吻，更无法接受马嘉祺已经离开的事实。

 

可是钟表的电池盖是打不开的，马嘉祺又是怎么更换的电池呢？

 

恍惚间，他猛地想起，马嘉祺曾经和他提过一个人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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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来到了拐角处的水吧，特别不起眼的一个小店面。

 

犹豫了几秒，丁程鑫还是决定试一下。

 

 

“欢迎光临，请问需要点什么？”

 

迎面走过来一个面容姣好的男人，穿着服务生的衣服，笑容暖洋洋的。

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做时间贸易的地方。

丁程鑫站在门口，两颗眼睛着急似的转来转去，手指不停摩挲着两颗怀表的边缘，额头都急出了细汗。

男人看出他的尴尬处境，刚想开口说点什么，低头就看到丁程鑫手里的表了。

 

“表还是停了啊…”

听到这句话，丁程鑫的眼睛一瞬间亮起：“你…认识嘉祺吗？”

“我？”那人微微一笑“我和他不算熟，但简亓熟。”

“简亓？是那个传说中的……不老神仙吗？”

那人笑着摇摇头，转过身往里屋走：“什么不老啊，他现在头发都白了。”

 

“你知道马嘉祺的身份吗？”

 

丁程鑫木木的摇头：“他……没和我说过。”

“这个世界上有专门的一类人，专门处理人世间的丑恶之事。他们有许多特权，可以任意修改他人的时间钟表。遇到有些伤天害理的人。他们有权利直接拆除电池。当然，这一切都是有条件的，他们需要永远保持绝对的理性。但也不是那么神，也会随着时间一同老去。简亓就是这样的一个人，马嘉祺是他的徒弟。简亓刚教会马嘉祺如何为别人续时，马嘉祺就急不可待的把他那块满电电池送了出去。”

听到他这样一说，丁程鑫突然感觉眼睛酸胀的难受，没眨几下就又有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。

“抱歉……”那人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，低下头，“我说的多了。” 

 

到了一扇门前，那人停下脚步，“简亓在这里面，我知道你想见他。”

 

丁程鑫连忙道了谢，轻轻扣了扣门，得到应允后忙不迭的迈进去。

 

 

 

“您好，我是丁程鑫。”丁程鑫恭恭敬敬的看着面前面容年轻的白发人。

 

“嘉祺的钟停了？”那人轻轻点头，示意他坐下。

 

“……是。”丁程鑫把两块怀表递了过去：“我来是想问问您……电池我不要，能不能让他活过来……我本来也…也没多长寿命，也没什么活着的必要性，但是他不一样啊。我…我想让他活着……”

 

“这不是你要不要，关键他已经给你了。”简亓摆摆手：“这小子提出要和我学续时的时候，我就觉得不对劲，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把电池给出去了。”

 

丁程鑫低下头，努力憋回马上要溢出来的泪水：“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,只有您能救他……您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
 

 

“什么要求你都能答应？”

 

“只要您能救他。”

 

 

“那好。”简亓拿起两个怀表仔细的看了看：“你做我的继承人吧。”

 

丁程鑫吓了一跳：“什……什么？”

 

“你看我这头发都白了，剩不了多少日子，本想教会马嘉祺，然后与我的爱人共度完此生。可是马嘉祺学心不成，我又急缺一个人替我维持这小镇的秩序……”

 

“好，我答应您。”丁程鑫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：“我，我学。”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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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嘉祺再次醒过来的时候，已经过了一个季节。

 

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活动自如的身体，更是惊讶的看着床边笑着的丁程鑫和简亓。

 

“师父……”

 

“我如果知道你是为了这个才学的，当时我一定不教你。”简亓伸手指了指丁程鑫。

 

“程程……”

 

“你太心急了，我只教了你转移整颗电池的方法，若是你再等下，学了转移电量的办法，就不用丁程鑫等你这三个月了。”

 

丁程鑫只是笑，握起马嘉祺的手，使劲儿亲了一口。

 

“你知不知道，我真的很讨厌你。”

 

谁叫你把电池给我的。

 

你要是醒不过来，我真的会内疚一辈子。

 

 

“我们才认识多长时间，你就把命都给我。”

 

马嘉祺就只是在那里傻乎乎的笑。

 

他没有说他们其实是同一个高中的。

 

他也没有说高中时自己就看出了些许丁程鑫的健康问题。

 

他也没有说他拜师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救他。

 

他更没有说，从入学第一眼起，他就爱上他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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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遇到了你之后，我就不想做所谓的‘神仙’了。只想和你在一起，给你做饭吃。”

 

“一颗满电电池电量平分，我不知道还能活多久，不过从现在开始以后的饭菜，我可就都交给你了。”

 

“那我们尽可能的活着，把生活中的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。今晚想吃什么？”

 

 

 

end

 

 

 

 

祝我爱的丁程鑫17岁生日快乐！

20190224回转情诗到这里就结束啦，连续三次的成功举办到现在我满嘴只剩下感谢了。

感谢所有参加过回转情诗并为之付出的人，七十二篇挂着回转情诗tag发出的文章，希望会给你们忙碌的生活带来一丝温柔的慰籍。

祝愿大家无论二次三次的生活都要顺顺利利，万事皆宜！

回转情诗还在继续，我们20191007见！